但 經過西貢、粉嶺與倫敦羅素廣場及溫布 萊的洗禮後,對聲音好像完全沒有了免疫能力。蚊型聲音,也能把我重重擊倒。話雖如此,上天好像早有安排--自入伙以來,鄰居每日廿四小時的慈悲梵音,其實已經一早替我打了支疫苗針!今 日我不是已經可以與梵音共舞嗎?物極必反,今日身體雖是軟弱,但假以時日,就能產生抗體,到時就可修成正果,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但 經過西貢、粉嶺與倫敦羅素廣場及溫布 萊的洗禮後,對聲音好像完全沒有了免疫能力。蚊型聲音,也能把我重重擊倒。話雖如此,上天好像早有安排--自入伙以來,鄰居每日廿四小時的慈悲梵音,其實已經一早替我打了支疫苗針!今 日我不是已經可以與梵音共舞嗎?物極必反,今日身體雖是軟弱,但假以時日,就能產生抗體,到時就可修成正果,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這裡,記載了那段倫敦生活的日子。回香港後,彷彿失落了書寫城市的動力。回看走過的路,倫敦,仍是戀戀。
5 comments:
如果間屋真的住得不快,不如跟你的friend退租.
讓自己活得快樂,活得真實才對!
其實其他一切也不錯,而且我也漸漸享受這個人空間.
只是過去十年都住在「山卡啦」地帶,真係了無人烟;工作環境也是靈氣十足; 儘管到了倫敦, 雖是大都市, 但比香港真的靜幾十倍,過著仙界般的生活.
突然咁多「俗世煩音」, 一時受不了而矣.
那天經過你家樓下,忽然間好羨慕你,購完物回家好近!
昨晚,當我從上海回來,甫下機踏進機場走廊的頃刻,整個人便頓然疲憊了數倍。
也許,是整個城市的節奏剎那的轉變,令我招架不及。
我家沒有固定房間,爸爸的「火車頭」聲根本就像在耳邊響起一樣近,所以記不起從哪時開始,為了可以入睡,我每晚都會戴耳塞睡覺。
另外,雨打在冷氣機頂的聲,可以加塊膠在上面嗎?聽講有人是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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