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它跟我奔向每一方
像決心穿梭所有都市
街頭萬個歐洲路人
傾傾講講似不知夜
東西柏林是那麼的動人
為何仍然在想共你當天某夜……
The Sachsenhausen Concentration Camp
1939年,希特勒帶領當時的納粹黨進佔波蘭,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1938 年,Sachsenhausen 集中營建在柏林市郊,為當時勞改和訓練軍兵的基地。1945年4 月22日由俄軍解放,受害人數約為30,000-35,000人。
集中營的大門鐵閘上的「ARBEIT MACHT FRET」,申明一個信念:Work shall set you free。現代都市人營營役役的工作,相信以工作換來的金錢能叫自己快樂自由。我們是否也不知不覺地以另一種方式響應了納粹黨這信念?
不經意地把在遊人的面孔攝進了照片中,彷彿把當年集中營Bunk Room的靈魂呼喚了上來,把自己嚇了一跳。
The Berlin Wall
自二次大戰後,柏林被英、美、法、俄分佔。1961年柏林圍牆築起,人民自此生活在以美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與以俄為首的共產主義兩大陣形之下,東西柏林彷彿成了冷戰時期世界局面的一個象徵符號。
The Jewish Cemetery Sculpture
在 柏林隨處可見德國猶太人歷史遺跡。這一區是當年猶太人聚集的社區。這猶太人墓地雕塑叫我沉思良久。剛巧碰上一群德國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認識猶太人歷史。想到教育是叫人明辨是非,曉得真理,然而中國人的教育是這樣的 嗎?
The Holocaust Memorial
喜歡這個 Holocaust Memorial的設計,紀念館設在地底下。地面上的迷宮象徵著猶太人的困乏與迷失。在迷宮的正中心,是最高的石柱座落之地,給人一種四面受敵的感覺。
Jewish Museum
這 猶太歷史博物館由著名猶太人建築師Daniel Libeskind 設計。由大門進入展廳,由暗黑的梯級通往地下,設計處處要讓訪客親身經歷猶太人那種僅餘一絲盼望的徬徨感受。在建築界曾一度惹來爭議的是,博物館設計到底 應否與展品扮演同樣的角色?有人認為建築物作為一個盛載工具,應該安守本份。我卻覺得一座建築物應該有她自己的生命力,而且她也可以發揮對環境的影響。這 博物館可以讓我更深感受與展覽內容的關係,從而更多體會猶太人的歷史。
The Tacheles arthouse
這是東柏林的藝術區Tacheles arthouse,很多藝術工作者的工作室都設在這裡。晚上可以看到不同的錄像創作投射在大廈外牆上,坐在吊機上,一邊觀賞錄像、一邊談天,很前衛很浪漫。
在東柏林遊走了好一陣才乘車到西柏林,也許每天都在看歷史文化的遺跡,從未如此強烈地嗅過西方資本主義影響下的庸俗氣味。看著Nike 的大型廣告(在柏林文化區不易見到)和色情世界的誘惑,叫人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每 天都忙著把這裡一切攝進照相機裡,當東西柏林的歷史遺跡、文化藝術建築的演變、猶太民族的血淚交織在我眼前,憶蓮的《傾斜》在我的耳邊漸漸飄遠;取而代 之,馬勒 (Mahler) 的第九交響曲繼而響起,死亡與復活的曲調,彷彿與近幾十年來柏林人的生活此起彼落地應和著。
話 雖如此,生活總是充充實實的。在這段日子做了好幾個重要決定:幫助倫敦華人教會辦了一個名為「突破自我」(Break Me Through)的青年夏令營,再一次肯定我是注定吃青少年工作這行飯;決定在完成義工培訓之後,離開已逐漸適應下來的婦女工作,希望未來能應用過去所 學;遊走了歐洲好幾個城市──感受柏林的文化氣息,探訪幾個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古都,拜讀巴塞隆那的現代建築,認真地看一回歐洲歷史;最後的起心肝訂了 機票,決定明年返港,於新一年度開展新生活。返港以前仍會幫助教會做點事奉,亦會到蘇格蘭走走,一睹古堡風貌。
將要離開生活了兩年多的倫敦,總是有點戀戀不捨。



